首页 > 品万禅香 > 胜观彻却脱噶

16 成就《彩虹丹青——生起与圆满次第精要》祖古乌金

创建日期:2023-10-07

  16 成就《彩虹丹青——生起与圆满次第精要》祖古乌金

  《彩虹丹青——生起与圆满次第精要》

  音流瑜伽研究微信公号

  作者:祖古·乌金仁波切

  译者:杨书婷

  成就

  外在种种是迷妄的幻化戏耍

  大成就者的故事

  外在种种是迷妄的幻化戏耍

  真谛有两种,其中一种是大多数人们看来如此的真谛,另外一种则是真实情况的真谛。第一种,对许多人来说事物看来如此,被称为同类有情共业,意思是对于那些具有特定业力而投生为某类有情众生者来说,事物看来如此。虽然对于事物的真实情况来说,一切不过就是一种看似的存在,一种显然的心智事件。仔细观看、究竟来说,并未真的有生起或任何其他事情的发生。尽管如此,表浅上或相对上来说,好像真的有些什么事情在发生。

  当一位瑜伽行者修行圆满、到达称为“法性穷尽”的程度时,所有凡俗的显现都会消逝。迷妄的经验单纯就平息了,在这位瑜伽士或瑜伽女的经验中,其他众生所见的迷妄现象便不再出现。这并不表示对别人来说,这个也消逝了。当然,如果所有众生都达到证悟,迷妄的现象自然止息;不过很可惜,这只是从理论上来说。有情众生的一般经验并不会十分轻易地崩解,至于个别修行者的迷妄经验,则可以消失而不见。当一切的有情众生都证悟了,他们共享的迷妄经验也会消褪。

  不要因为我们曾经瞥见无二觉性,就期待迷妄经验会因此止息。经验不会止息;在那一个片刻中,消融的只是我们对于事物显相的执着。此内在执着消融得越多,我们的内在坚实感就会消褪更多,直到最终变得如同收录于《智慧雨》中,果仓巴·贡波·多杰的道歌所唱的:

  显相为无有实质的戏耍。

  此幻化狡诈的所有相对形式既开广又通透,

  就如我身后的岩石一般。

  果仓巴在唱此道歌的同时,将背靠在身后的坚硬岩石上,然后在石头上留下了头部与背部的完整印记。密勒日巴能够飞翔,并自由地穿透坚硬的岩石。这类的瑜伽行者并非是制造奇迹的人,他们仅仅是了悟到事物没有实质的本来自性。当内在对于坚实性的执着越来越能消融,上述的成就将变得益加明显。我们越是修习觉醒状态,越能放下执着,外在世界就越能被视为真实的情况——幻影的无实戏耍。这就是何以那些成就的伟大上师能够于水上行走、穿透硬石,并且不受火灼的原因。莲花生大士多次遭到火刑,但从未被烧焦。外在的火种不过是迷妄的知觉,没有谁创造了它们,是我们自己创造的,因此,当我们的内在执着塌落,这些火种的谬误也随之崩解。“一切的显相如同烟与雾,是没有实质的。”表面上它们的确出现,但只不过是迷妄的幻化戏耍。

  大成就者的故事

  在这里,我想从不可思议的成就大师如何以了证力挑战凡人经验的诸多故事中,挑出一些来告诉大家。密勒日巴尊者曾经在一只牦牛角中躲雨。他的身体并未缩小,牦牛角也并未扩大,尽管如此,他仍然可以舒适地安坐在牛角中。他往外呼唤他的弟子惹琼巴,说道:“儿啊,进来陪你的父亲坐坐。我靠在比较窄的这边,尽量把空间留给你。请进来吧。”而惹琼巴甚至连自己的手都放不进去。如果你参访拉萨的大昭寺,从寺院的大门口往上看,就会看到镶嵌在屋顶下的那一只牛角。

  当某人达到成就的时候,像这类事迹是有可能的:事实上,根本就不是问题。在尼泊尔加德满都山谷的帕平,有个阿修罗洞窟,洞内最深的凹穴中有个连接到下方扬列雪洞窟的涵洞,两个洞窟相距约半英里远。那个涵洞并不大,当风穿过这个通道时,坐在附近就可以感觉到那股气流。尽管莲花生大士能够自由穿越坚固的物体,他却利用这个狭窄的涵洞,来往于扬列雪洞窟和上方阿修罗洞窟之间。几年前当我们整修这个洞窟时,维修人员发现了那个有风吹出的涵洞。他说:“莲花生大士应该是由这个地道来往的,可是这个地道这么狭窄,只有老鼠或昆虫能够通过。也许莲花生大士的身材就是这般大小!”

  另外一个关于大成就的例子是龙钦·冉江的故事。龙钦·冉江被称为“虚空瑜伽士”,其他则有“水瑜伽士”“地瑜伽士”“风瑜伽士”等。天空般的瑜伽行者,意思是其了证没有任何方向的限制,无可计量、绝难言诠,超越分析或概念。你不可能去测度龙钦巴的了证。若你真想要推测龙钦·冉江那不可推测的智慧心,就得像吉美·林巴那般,或至少像他的两位大弟子,也就是大成就者札·竹千和多·竹千。“竹千”意思是大成就者。或者最少最少,你也得像他们的大弟子,后者是于上世纪和蒋扬·软哲·旺波、蒋贡·康楚、秋吉·林巴和巴楚仁波切同时期的人。

  龙钦巴的全名是普贤王如来以人身示现之尊胜的虚空瑜伽土龙钦·冉江。“龙钦·冉江”在字义上为“空界广大”的意思。“虚空瑜伽士”一词的“虚空”,意思是没有中央、没有边缘、也没有尾端。空非由因缘而生,没有开始、没有现在、也没有结束。“瑜伽士”意思是“与真实相连”,在此是指牢记于心且由自身真实体证。

  如果你想要更多的知道有关龙钦巴的了证,就一定要去看他的《七宝藏》,其整部内容就如续部一般。这些都是从龙钦巴内心中央的不坏金刚界中生起,经由他的不坏金刚喉而上达不坏金刚舌。由于如此,他的话语真的就是不坏金刚语。当吉美·林巴在桑耶青埔进行三年又十四天的严格闭关时,三度连续净观到龙钦·冉江。在这些净观中,他从龙钦巴处领受完整的口耳传承。

  当龙钦巴过世时,大地连续震动六次,雷声霹雳六响。他是以“有余虹光身”离世,相对于不留任何遗骸的虹光身。对众生来说,有余虹光身会有较多利益,因为会有舍利留下。在他的遗骸中,有个大型的脑舍利。这是一种特定种类的合利,称为“夏日让”,整块完整无损,白色,上面具有的纹路是浅黄色,如同象牙一般。当大喇嘛参访保存此舍利的洛札区时,他们会请求拿取其中的一部分,然后可以用槌子和凿子削下一小块。一年之内,不见的那一部分会重生,整个脑舍利就又会恢复原来完整的模样。

  在祖普寺,这个脑舍利的一小块被保存于“圣物宝箧”中。我在宗果林的寺院,也有龙软巴尊者大约手指关节大小的一块舍利。不过后来,寺院在某个时候把这个宝箧封藏起来,不准人们再把龙钦巴的脑舍利削下小片。后来藏地时局动荡,保存此舍利的寺院被毁掉了,这个舍利从此也就不见了,我想肯定是被毁损了。因为我还没听到有谁把它保存或藏起来。因此,即使是成就者的肉身,仍然可以有一段很长的时间能利益众生。

  龙钦·冉江和第三世大宝法王噶玛巴·让冈·多杰是同期的人物,他们有着同样的上师,也就是伟大的大圆满持明者咕玛惹杂(Kumararaja,或意译为“孺童王”)。因此,噶玛巴·让冈·多杰持有大手印和大圆满两个传承。由于龙钦·冉江和让冈·多杰有着相同的上师,他们就是同门师兄。尽管地位相当,龙钦·冉江还是从让冈·多杰处领受了许多关于除障和增上的开示。

  一天清晨,当时让冈·多杰正在一个岩石悬出处下的小木屋中进行严格闭关,该处位于他康地的主要驻锡处噶玛·衮的上方,无垢友尊者以智慧身、也就是虹光的形象出现,融入了让冈·多杰的双眉之间。其后,让冈·多杰写下了关于整部大圆满法教的《噶玛宁体》,或称“噶玛巴的心髓”。让冈·多杰是一位著名的大手印上师,但其实是大手印和大圆满两者兼修。

  密勒日巴也是这样,他曾唱道:

  “我现在要为你唱出我如何发疯的故事。

  首先,帝洛·谢拉·桑波、即般若贤者先变疯。

  在他之后,

  大班智达那洛巴接着变疯。

  在他之后,大译师玛尔巴接着变疯。

  现在,我,密勒日巴也疯了!

  中观法教的恶意、恶魔力,

  把我从前方弄疯。

  大手印的荒唐法教,

  把我从后方弄疯。

  而我心中那大圆满的恶魔,

  则把我弄得彻底疯掉!

  这就是我现在成了疯子的原因。”

  事实上,不只是密勒日巴,大多数的大师都会修持大手印和大圆满两者。

  弟子比上师更优秀卓越

  在噶举派的传承中,据说:“雌雪狮的幼子通常都比母亲来得优秀。”弟子经常会比他们的老师更具有影响力。密物日巴的弟子冈波巴,就有好多好多的徒众,其中有三位主要的第子,其一是嚢谦的歇东·修贡(Seltong Shogom),他非常杰出,他的弟子们也相当有名,都能飞越天际。当太阳于早晨升空之际,他们会飞往其对面方向的山谷,以便撷取光束。无论他们在哪里起飞或落地,整群的师徒常会在岩石上留下足印。

  家父有一次带我去看那些足印,我算了算,一整列共有想过三十对的足印。显然那个时候他们都没有穿鞋子,因为所有的印记都是赤足的,足跟和足趾的印记都相当清晰可见。到了下午日落时分,整群师徒又会飞往其对面方向的山谷,撷取最后的光束和温暖,并再度留下相同的足印。

  当歇东·修贡过世时,空行母将他的身体带走,并奉祀在一座洞穴中的舍利塔内。那个洞穴位于地表以上十五层楼处,没有道路或小径可以通达,谁都没办法到达那个洞穴。在洞内,有个以“圣字”严饰的舍利塔,圣字是用沙子做成的。其后,囊谦的国王沿着悬崖壁往上搭建一层又一层的小梯子,人们才终于可以到达那个洞穴并看见那座舍利塔。几个世纪以来,人们因为敬仰而供养金箔敷在塔上,最后整个塔看来就象是由纯黄金所做的一般。这并非只是个从远古以来的传奇:我亲身到过且看过这些神迹。由于歇东·修贡所有的弟子都同时解脱并离开人世,没有人留下来延续这个传承,该传承之后就断了。

  止贡噶举和竹巴噶举两个传承的早期祖师,也有相同的故事。上师和弟子,以及弟子们的弟子,都是越来越优秀,就像关于幼子和雌雪狮的称谓那般。弟子的确能比他们的上师更为卓越。

  证得虹光身的故事

  这里有另一个关于虹光身的故事。在钦哲和康楚的时代,有个证得虹光身而变得相当有名的人物,他的名字是酿拉·贝玛·敦度,有许多人都亲自见证他的事迹。我自己就认识两位以虹光身离开世间的人,其中一位是德格地区的在家金刚乘行者,另一位则是在我的一位上师母亲家中的母牛棚里证得虹光身。那时有许多人见证了这个事迹。这个故事是由第二世蒋贡·康楚告诉我的,所以我绝对认为这是真的。蒋贡·康楚那位又高又帅的兄长,当时就在现场。

  事情是这样的。有位老尼师在朝圣的途中经过了他们的村庄,当她看到这家有钱人时,就请求提供地方让她进行一小段时间的闭关,他们于是将空母牛棚的其中一间供养给她。尼师告诉他们:“我想使用这间母牛棚一星期,进行严格的闭关。我希望能将门口封住,请在门前堆栈石头,以便我不受任何打扰。”由于他们习惯于资助修行者,便同意了,大家都没有再多想。他们说:“当然,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们并不知道谁会照料她、带食物给她,他们认为尼师已经自有安排。

  过了三天,开始出现一些奇怪的现象。不同颜色的光束如火花般盘绕,从母牛棚石墙的小洞和裂缝中透出。屋顶下方出了光芒,牛棚外面则有光圈快速移动。这家人感到奇怪:“这里发生什么事了?谁在照料那位老女士?谁为她带食物?”他们问仆人。仆人们都认为有某人为她提供食物,但实际上谁都没有这么做。他们断定尼师必定是一直都自己煮饭,可是,蒋贡·康楚的兄长问道:“里面有能煮饭的地方吗?”仆人们说:“不,没有。那里连炉灶或什么都没有。”他们因此觉得纳闷:“那她吃些什么呢?她有水可以喝吗?这些光是怎么回事?”

  最后,他们决定去看个究竟。他们将整堆石头移开,打开门窥探一番,看见那位尼师的身体已然散落一地。她的双乎在某处,双脚在他处,四肢已经与身体脱离,一块一块地散布地面。从骨头的末端,虹彩之光盘旋而出,身体仍继续在分解中。所有看到的人都彼此间道:“这是什么?她看来象是死了!”其中一个人回过神来,说道:“不要管她,这里好像有不寻常的事情正在发生。她要求能有七天的独处,我们就照她所说的做。”这么说完之后,他们就再度把牛棚封起来。

  当他们在第七天后回来并打开牛棚时,虹彩之光已然消失,一滴血、一块肉或者任何骨头都找不到,只留下了手指甲和脚趾甲,非常光滑地平放在地面,旁边还有一束头发。这件事情非常肯定是这样发生的。

  即使当藏地时局动荡之时,果洛区还有两、三个人证得虹光身。纽殊·堪仁波切对这类故事向来非常谨慎,他亲自去藏地打听许多不同的消息来源,以追溯这些人的名字和地点。他相当精确地记录下所有细节。这些人之中有两位证得虹光身。第三位是在被暴徒殴打的时候,突然开始上升飘浮,直到他们无法碰到。他越升越高,最后消逝无踪。这是一种神圣的成就。因此,就算到了今日,都还有人证得虹光身,也仍有修行者证得成就,这绝对是真的。

  伏藏法对如何证得虹光身有直接的教导。在噶举派中是这么教授的,心融入法性,身融入微尘。印度的八十四位大成就者,没有一个离世时留下遗体。莲花生大士的二十五位大弟子,只有一位于死后留下肉身,他的名字是朗干·帕吉·森给(Langchen Palgyi Senge),他的肉身还保存在巴罗虎穴的舍利塔中奉祀着。

  在当今的时代,人们看来似乎都不怎么精进,他们并未持续实修法教,也未日夜修持,这是当今和往昔情况的唯一差别,而过去曾有那么多的伟大修行者。法教本身则经由不间断的传承还依然可得,而并未消失。

  喇嘛请僵尸扛行李的故事

  此处还有另一个有趣的故事,是关于一位证得高阶成就的修行者。我是从叔父那儿听来的,他从来不会对我说谎,所以我认为这绝对是真的。这是在大成就者释迦·师利于中藏的营地所发生的事情。我的叔父德喜祖古是这位大师的亲近弟子之一,那时正与大师相处。一天,一位喇嘛从康地走来,他的行李由侍者扛着,而这位笔直走入营地中央的侍者是个僵尸,一具死尸。当那位喇嘛喊道:“呸!”尸体就倒落在地。喇嘛从尸休的身上拿下行李,取出所需要的东西,准备在广阔的天空下为自己煮晚饭。

  后来,我叔父听到喇嘛说到这件事情是怎么发生的。那位喇嘛说:“我是从康地来的,这是我功德主的尸体。他死后变成了僵尸,我正要把他的尸体带去印度八大圣地之一的寒林坟(清凉尸林)处理。既然僵尸可以走路,我就想不如让它帮我扛东西。但是可别让任何人用任何方式靠近或打扰尸体,只要丢着不管就好。”

  当然,谁都不可能不靠近。每个人都想看这个能帮喇嘛扛行李的尸体。这个尸体已干枯如杖,由于没有穿鞋,双足的皮肉都已经磨破,只看得到骨头。大家都不怎么相信。无论如何,隔天早上,那位喇嘛醒来后,把行李放回尸体的背上,喊道:“呸!”尸体笔直地站了起来,开始慢慢走路,僵硬地把一脚放在另一脚前面。由于尸体无法快速行走,喇嘛就自行走在前头。他说他得一直让尸体保持在视线之内,否则它就会迷路。如果喇嘛爬上山顶,就必须等到尸体终于爬上来,然后才又继续爬下山,并在下方等待僵尸到达。

  一年之后,喇嘛回来并经过那个营地,他说那具僵尸一路走到寒林坟,并在那里焚化。这位喇嘛把功德主的遗骸留在那儿,因而必须自己扛着行李回到藏地。德喜祖古后来说,他从来都没法真的确定这位喇嘛是否是在开个大玩笑。谁有办法确定死尸里面究竟有没有心?当你对“日巴”达到特定程度的稳定后,就能随意所欲地移动任何物体。也许那位喇嘛是在和大家开玩笑,不过就算情况真是如此,那也是个卓越的玩笑。那位喇嘛一定是某种成就的大师,而这个故事也是真的。

  关于真正的僵尸,有件事情是危险的。如果被僵尸碰到头,你也会变成僵尸。这就是那位喇嘛为何要随时小心让僵尸保持在视线之内。如果我的叔父、我的上师之一,没有亲眼见证这件事情,我当然也不会相信。可是他真的看到了。许多怪异的人会到访成就之主释迦·师利的营地,他身旁总是有七百位正在禅修的弟子,而最怪异的访客就是这位带着僵尸的喇嘛。

  具有无碍神通大师的故事

  第十五世噶玛巴·卡恰·多杰是一位杰出的伟大上师,不仅博学多闻得令人难以置信,也极有成就。他具有无碍的神通,应该是他同时代中最伟大的上师之一。不过他对于自己的神通,并没有全然的掌控力。譬如,他会知道某些喇嘛何时将会过世、将在哪里投胎,而不需任何人向他询问。通常他在寻求协助者到访以前,就已经把该位祖古的转世因缘写下来了。但是对于其他的喇嘛,噶玛巴就必须在其僧团特别的请求下、有些吉祥缘起后,才能看得到其投胎的因缘。对于另外的喇嘛,甚至虽有请求帮忙却无法看见什么,他就会说:“被迷雾遮蔽住了。”他表示,会有这样的情况是因为过世的喇嘛和其弟子之间有些问题。若是喇嘛和徒众之间有些争执与不和,他的转世因缘就会难以辨认,好像被阴霾所遮盖。噶玛巴曾说:“要清楚认证转世祖古的最大障碍,就是上师与弟子之间的不和谐。”在这种情况下,什么都没办法做;投胎的因缘依然看不清楚。

  另外一位具有无碍神通的大师,就是蒋扬·钦哲·旺波。札西·欧色是东藏八蚌寺的一位伟大堪布,他说他有一次遇见钦哲·旺波对他说:“喔,堪布,看看你有什么麻烦!从早到晚都得做所有这些不同的事情。”他开始一一陈述堪布所必须要做的种种事情,什么都知道,每个细节都清楚。“你真的受所有这些事情而烦心,根本没有闲暇的时间。”钦哲·旺波知道札西·欧色的日夜有多忙碌。接着他说:“下方村庄里的所有这些人,充满着各种烦恼。他们有如此多的问题,不是吗?”接着,札西·欧色必须说:“对,真的,仁波切。”就算堪布没有仁波切那种神通,但因没有人能反对钦哲·旺波的话,否则他便会恼怒,所以你必须说:“是的,仁波切。”

  有一天当札西·欧色也在的时候,钦哲·旺波猛然大喊:“喔,不,发生什么事了,可怕呀!”他们问他有什么不对劲,他说:“在远处某某地方,有个光头的出家人掉落到悬崖下面了。当他掉落时,大叫着‘钦哲·旺波,钦哲·旺波。’我听到了,当我正在想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不知怎地就被树枝丛绊到了。现在别的出家人正想办法用绳子将他拉上来。对,现在他们把他拉上来了。这就是刚刚让我慌张的事情。”隔天,一位光头的出家人来拜访蒋扬·钦哲,他说:“喔,昨天傍晚我发生了一件奇怪的意外。”接着就说了整个故事。他说明那时他如何挑着扁担走着走着却掉落悬崖,当时他大叫:“钦哲·旺波!钦哲旺波!”他并未一路掉落,而是被一些树枝绊到,接着就有绳子拉他上来。钦哲实在令人惊奇。他的事业并未止息,在他过世之后,宗萨·钦哲出现了,同样的令人惊奇。接着当宗萨·钦哲日落西沉,顶果·钦哲便日升浮现。

上一篇:15 清净《彩虹丹青——生起与圆满次第精要》祖古乌金

文章评论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