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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6-111讲讲记记之哲学名著经庄严2

创建日期:2023-09-15

  NO.16-111讲讲记记之哲学名著经庄严2

  在这里讲一下,我前一段时间在学校里面也讲过。

  我大概是在两岁的时候,两岁左右生过一次病。

  当时我们的牧区跟现在的城市是不同的,一个是交通不同,一个是生活方式不同。生活方式的话,一般牧民住在帐篷里面,春夏秋冬要搬很多很多次家,因为牦牛需要吃草,所以需要不断地搬家。在家里面,可能只有一点吃的,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一家人就睡在帐篷里面。

  有一次好像在一个冬天吧,下着特别大的雪的时候,我当时突然莫名其妙地病得非常严重,发起高烧。因为我家是在一个很偏僻的地方,没有医院,所以要去炉霍县城的医院。

  当时我家住在一个叫提卡(音)的山沟里面,那里原来是我们村所属的地方。我在一天内就病得很严重,到了下午的时候,好像已经非常严重了。

  这个时候,我的母亲和我的父亲——我父亲身体经常不好,在我的记忆当中,好像他的身体没有一天是好的,每天都在生病——当时我病得非常严重,他们就把帐篷让邻居照看,然后父亲骑着一匹马,母亲背着我——可能母亲一个人不敢走夜路——大概天要黑的时候,他们出发翻山越岭去医院。

  现在的话,去医院可能比较方便,比如说叫个救护车,或者摩托车。但那个时候,一方面没有公路,另一方面需要翻山越岭。从我家那个地方到炉霍县城,大概有四五十公里吧,有这么远。晚上下着大雪,翻山越岭的时候,路特别特别得滑。

  我父母急着赶路,一直到半夜三更的时候,他们两个说,已经累得走都走不动了,准备做一点饭,就在雪地里烧茶。茶刚刚要烧开的时候,我又哭得很厉害,病得非常严重,好像马上要断气了。他们没有时间吃饭,马上把茶倒了,不断地赶路。第二天大概是下午两点钟左右,才到了县城,中间一直没有吃到任何东西。路上母亲一直背着我,一般来讲,小孩子喜欢在母亲怀里、非要母亲背着不可,而不愿意要父亲背,所以父亲就只能骑着马,不然没办法。

  到了县城的时候,我基本上已经奄奄一息了。先是一直找不到医生,后来找到医生的时候,这个医生又是一个汉族人,我父母是文盲,不懂汉语。最后找找找,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翻译。但是那个医生的脾气又特别不好,看到我那个时候好像基本上都没有气了,就打了一针,然后更加没有气了。医生说:没有希望了,你们想办法处理尸体吧。

  我父母当时觉得可能没有希望了,就问到底怎么办。有些人给他们建议,丢在炉霍河里面可能好一点;有些人说,现在的树林上面,有一个尸陀林,丢到那个尸陀林可能好一点。最后他们两个选择把我的尸体弄到尸陀林,就去爬山。

  我路过那里的时候经常想:我差点被丢在这个尸陀林。那个树林的最上面,那个地方原来叫绕树(音),说是文成公主去西藏的路上,在那里呆过一个晚上,是一个比较出名的地方,但它的旁边有个尸陀林。

  我父母到了那里的时候,我好像一路上还没有死。因为他们一直没有吃饭,就准备烧水、烧茶。一般藏地人在过路的时候,吃饭比较容易,带一点糌粑粉,然后烧个开水,往里面放一点茶就解决了。

  他们准备烧茶的时候,来了两个人,看起来,好像是牧民,也有点像农民。他们给了三个饼子,还给了一个柏树丫丫。我父亲不认识他们,母亲也不认识他们。

  他们说:“你们从哪里来?”

  我父母说:“我们的孩子已经不行了,到这里来准备扔在这个尸陀林里面,我们准备上去。孩子还没有断气,我们准备在这里烧茶”。

  他们给了两个饼子就走了。他们走了以后,过一会儿茶烧开的时候,我好像睁开眼睛说要吃东西,然后父母......从此之后,我就活过来了吧。

  这是事实,我母亲还活着嘛,前一段时间,我想在学校里面讲——其实每个母亲,对孩子的付出都是非常大的——我再次地证实了一下,与我原来听的是不是一样。

  当然有些人可能在这个上面添枝加叶,讲法各种各样,其实那些不是事实,现在我讲的这个,是事实。

  我自己也觉得,这两个人是不是客人?还是什么样呢?也不是特别清楚。可能一个人的复活,或者一个人的生活,与父母也好,与其他的人,包括一个路人和客人,也许有关系。

  我现在要讲的是什么呢?比如说,孩子病的时候,可能对父母有一些反抗、逆反的行为,当过父母的人,都应该非常清楚。世间的母爱,可能也会有一些条件,到了一定的时候,母亲会不愿意继续对孩子慈爱,有这种可能的。

  作为一个菩萨,他完全超越了母爱。相续当中真正生起菩提心的人,在发心上面,是不会舍弃众生的。

  当然对于没有生起菩提心的人,不管怎么样,黑白都是很分明的。我们不能认为,“菩萨是这样的,那你也应该这样,我要天天欺负你”。有些相续当中没有菩提心的人,不一定能一直忍耐。这种情况,我们应该分清楚。

  这是我们讲的一个颂词,还有这一品当中的最后一个颂词,以修行的殊胜性来摄义。

  师念藏语传承。

  戊三、以说修行殊胜性而摄义:

  此修胜有众,具足最寂灭,

  种种德资增,慈心恒摄生。

  第六品当中菩萨的修行、菩萨的行为,具有四种特点,第一个是他胜过三界的众生,第二个是他具足寂灭的果位,第三个他会增长各种功德,第四个就是他恒常慈悲、不舍弃任何一个众生,有这么四个特点。

  第一种特点“此修胜有众”,这种菩提心的修行,胜过三界的众生。为什么胜过三界的众生呢?

  三界的众生都有贪、嗔、痴、烦恼、嫉妒,特别痛苦。三界当中的不管是帝释天也好、国王也好、总统也好,还是什么样高层次、高端的人物,实际上都被烦恼转着、被自私自利的心一直束缚着。而作为菩萨,他相续当中已经证悟了无我、具有了大慈大悲的菩提心。菩萨有这样的境界,所以胜过三界众生。

  其实真的有了空性见解和有了大悲心,在世间当中,看上去也许他是一个非常平凡的人,但是他的境界完全胜过一些所谓特别高端的商业人士、科学家,这些人都没有他的境界。这是第一个。

  第二种特点“具足最寂灭”,具足了最寂灭,灭除了一切世间当中的烦恼障和所知障。已经永远背离了轮回的各种业和烦恼,已经离开了这样的妄计,而且获得了法身智慧的寂灭果位。菩萨的果位、佛的果位,特别殊胜,是最寂灭的。修持菩提心具有这个功德,这是第二个。

  第三种特点“种种德资增”,第三个讲到世间和出世间的很多功德会增上,比如说出世间的五道十地、十波罗蜜多等等,我们无法想象的许许多多的功德,会在相续当中增上;世间当中也是这样,所谓的大悲心、所谓的信心、所谓的智慧、所谓的自身品德、人格等等,都会在相续当中增上。

  菩提心真正修得很好的人,不可能出世间很完美,而世间人做得特别糟糕,不会这样的。因为他是真正利益众生的,可能除了精神有问题的个别人不接受以外,大多数的人对菩萨的行为、人品、相处都是能接受的。

  现在也好、过去也好,真正大慈大悲的菩萨,在活着的时候、离开人间的时候,为什么有无数的人恭敬和尊重他?如果是一个凡夫人,可能不会有这样的情况。原因是什么?差别就在这里,比如说,相续当中真正具有悲心的上师,离开世间之后,有无数人发自内心地伤心,这就是利他心所感召的增上功德。

  第四种特点“慈心恒摄生”,用慈悲心来恒常不舍任何一个众生。相续当中真正有悲心的话,那他不舍任何一个众生。他用各种善巧方便方法,摄取所有的众生。

  如果相续当中具有菩提心,的的确确也就具有如此的功德。这个道理,大家应该明白。

  在这个时候有些人可能会想,既然菩萨相续当中具有这些不舍一个众生的功德,那学院在规模上也好,或者说年龄上也好,有一些管理,是不是舍弃了一些众生呢?

  实际上我自己认为,这不但不是舍弃,而且应该是对更多的众生有更好的结缘方法。如果我们没有这样管理的话,那在将来,长时间广泛利益众生的行为,很难实现。原因是什么?

  我们如果有一个方法、如果一个人有能力,把所有的老弱病残、所有的儿童、所有各种各样的人,在一个地方,全部都培养成最高境界的人,这当然是很好的,但很难实现。

  还有一种方法,我们有办法培养一部分人成为最高境界的人,而对另一部分人,以其他不同的方式来利益他们。从众生的长远利益来讲,这种选择是最有利的。否则,可能所有利益众生的事情,到最后都没有办法实行。

  我经常想,从佛教角度讲,我们僧团的规范,是非常有必要的,包括居士团体的规范,也是非常有必要的。否则,在居士团体当中,人特别杂,什么境界的人都有,欺骗众生的人也有。我出去的时候,经常遇到一些所谓的上师,他可能什么境界都没有,但是说得特别妙,有很多人信奉他,这种情况到最后就非常可怕了。

  在七八十年代,上师如意宝给汉地接上了一定的缘,当然这并不是全部的原因,但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所以现在特别明显的非法的猖狂的行为,并不是很多。但是如果一些人的欺骗手段越来越高明,而我们真正修行的行为、学习的智慧越来越微弱,那到最后,非法会战胜正法的。所以我想,将来最重要的是,要培养出真正懂佛教道理的、懂世间法的一批智者、众多的居士。

  我们周围可能有一部分智慧不够的、年龄比较老的,或者年龄比较幼小的人群,我们通过其他不同的方式来接引他们,给他们结上各种不同的因缘,完全是可以的。

  作为佛学院、一些佛教道场,一定要培养出一些好的人才。否则的话,什么样的人都越来越集中,到最后就可能没有真正弘扬佛法的机会了。

  你们也可能知道,当年那烂陀寺是什么样的。我看过《大唐西域记》,记得里面讲,那烂陀寺分两类人:一个是常住闻思者,另一个是禅修者。这两种人物,经过两重严格的考核以后,才可以进入那烂陀寺。你们可以看《大唐西域记》,里面有这个记载。

  后来义净去的时候,也讲了自己的见闻,在《高僧传》里面有清楚的说明。当时的那烂陀寺,外面是四方形的形状,并且四方有门,那些护门的不同班智达是如何严格的?护门班智达对外来各种各样辩论的人,有一个辩论考核;对进入那烂陀寺里面禅修的人,也有一个严格的考核。这样那烂陀寺变成什么样的?

  那烂陀寺[注2]的起源,有些历史上讲,是公元前阿育王时代,也有说是后来一段时间当中出现的,不管怎么样,反正在很早的时候就有了那烂陀寺。在东方来讲,它是最早的一个高等学校,那里培养人才的方式,完全不相同于其他地方。

  有一个叫《慈恩传》吧,里面讲,在唐僧、唐玄奘的时代,当时那烂陀寺精通二十部论典的人,有一千个人;然后精通三十部论典的人,有五百个人;然后精通五十部论典的人,有十位,唐僧就是其中之一。唐玄奘[注3]好像在三四十岁的时候到那里,包括路上的时间,中间他在印度各个地方参学的时间,全部加起来有十七年。

  从玄奘的经历,我们知道,那烂陀寺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学风?非常严格。我们知道,那烂陀寺对整个佛教,汉传佛教也好,藏传佛教也好,起到什么样的作用?比如说藏传佛教的话,像宁玛巴的话,莲花生大士、静命论师,全部都来自于那烂陀寺;

  然后噶举派的话,那若巴尊者也是那烂陀寺的;

  然后萨迦派的话,毕瓦巴,还有一个叫做绰迫罗扎瓦,也就是绰迫译师,他们都是来自于那烂陀寺;

  然后噶当派和格鲁派,就不用说了,有阿底峡尊者等等,还有俄译师等等,他们都是来自于那烂陀寺。

  所以在藏传佛教当中,几乎各个教派大德的来源,就是那烂陀寺。

  再比如说在印度,用现在的语言来讲,龙猛菩萨[注4]当过那烂陀寺的校长,那个圣天论师、无著菩萨、戒贤论师等等,我们学的五部大论当中涉及到的陈那论师、法称论师、世亲论师、月称论师、佛护论师、静命论师等等非常多,他们都是来自于那烂陀寺。

  所以从一个角度来讲,完全可以说,如今的佛教完全来源于那烂陀寺。那烂陀寺非常严格的管理,培养出来这么多的人才。

  从世间角度来讲,我那天给你们讲过吧,我去美国的时候,本来很想在哈佛多学一点,但因为时间比较短,安排得特别紧,没有办法。但我还是接触了很多的老师和学生,其实哈佛不仅仅是分数上的控制,据我了解,现在哈佛跟其他学校不同,有几个特点。

  第一个,最根本的就是,在人品方面、人格方面,哈佛有严格的考核、审核制度,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对个人能力的知识、智慧、专业、考试分数等等方面有严格的考核。

  第三个,最主要的是要有胆量,哈佛需要的是什么人呢?它需要的是,能改变世界的、能改变周围环境的、有这样胆量的、有这种魄力的人,这样的人,它愿意要。

  有的人特别脆弱、容易伤心、遇到一点点困难都不能越过。在哈佛里面,有的人刚开始的入学成绩已经考上了,但是最后没办法毕业。他们说,最后真正毕业的人是很少的。我当时遇到一个藏族学生,他说:“我的身边有好几个藏族学生,很多人实在是没办法通过考试,最后退下来了。因为太严了,没办法了,只好退下来”。

  有些人是学习上不行,有些人是胆量不行。

  第四个,要考核梦想。并不像现在有些学校一样的,“我毕业以后,马上要买个房子、买一辆车、找到一个满意的工作、找到一个很满意的对象”,不是这样。这样的人,哈佛不一定需要,哈佛需要的梦想是,他对整个世界会做出什么样的贡献,这个是最主要的一个考核方面。

  第五个,还有一个就是领导力。你们知道,哈佛里面,现在出现了八九个总统、一百多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原因是什么呢?因为重视领导力的培养、考核,包括整个管理能力、世间能力、创造创业能力等等。

  哈佛对所有学生、老师的要求,越来越严格。

  我们有时候可能看到,如果要求越来越严的话,那整个事情可能就没办法进行下去了。在操作过程当中,所谓的教师层面,应该有一个比较高的水平。我今天跟我们学校的老师商量看怎么办呢,现在很多老师的水平、老师的责任感、老师的品德,在很多方面都很难令人满意。如果老师队伍的心态,都是没有梦想、没有胆量、没有菩提心、没有责任感,光想着“我很累,别人说我什么坏话呀?”那这样是培养不出好学生的。

  第六个,具有远见,这个是很重要的。如果没有远见,只是看到眼前、鼠目寸光的话,哈佛会严格控制这样的人。

  有时候看起来,世界上很多学校都是一样的,那烂陀寺跟一般的寺院可能是一样的。表面上看,哈佛跟其他的高等大学,在人数上面和质量上面,都是一样很好的,但实际上,内在的操作、人与人,有时候的确是不同的。

  那天有一个人采访奥巴马总统说,“现在东方很多国家的经济实力也比较不错了,以后美国会不会落到一个很可悲的位置,不会一直在老大的位置上了?”当时奥巴马总统说,“我不担心,因为很多高端的技术,在我们手里。将来不管怎么样,我们的技术还是很值钱的”。

  有时候,不管是从佛教角度讲,还是从科学角度讲、从世间角度讲,人与人之间,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一样的,但实际上智者的远见,他对事物的洞察力,或者推断能力,与愚者有着很大的差别。就像萨迦班智达在《格言宝藏论》[注5]里面所讲的那样,智者呢,事前了知事情的整个真相;而愚者呢,事情发生之后才能发现。这之间的差别,是非常大的。

  不管是从世间角度也好,还是从出世间角度也好,每个人生活在世间上的时候,都有一段经历,到最后的时候,各人得出来的结论是不相同。

  我想,我们作为大乘佛子,发了无上的菩提心,一方面我们要做到对所有的众生、凡是有生命的众生,都不予舍弃;另一方面我们不能以一个泛泛的“我要利益一切众生”,只在口头上说得很好听。说的时候,非常得玄妙、漂亮,而在做事情的过程中,遇到、一碰到自己利益的点点滴滴的时候,不管是名声的问题也好,或者是利养的问题也好,或者供养的问题也好等等,就特别疼痛,哦,这个不能接触,那个不能接触。这样可能是不行的。

  现在在一些道场,包括一些居士团体当中,有一部分人非常有才华,不管是世间也好,还是出世间也好,各方面的知识、能力都非常不错,他们是真正为了利益众生的。

  也有一部分人,完全依靠、利用佛教平台,来搞各种各样的活动、搞各种各样的宣传。一看到网上的各种信息、各种化缘,别人做什么,他就马上要做什么,特别奇怪的一些事情,也会发生。

  这个世界不可能永远都是美好的,永远一点反面的声音和黑色的东西都没有的,做不到这样的,释迦牟尼佛时代也是做不到的。

  我们现在有一个比较好的机遇,应该好心好意地利用这种机遇,以对佛法负责任的心态来做一些事情。做什么样的事情呢?

  很多佛教团体中具有智慧的、具有经验的人,你学到一定的时候,却什么都不做。按理来讲,有些居士,应该是有能力为佛教做事的。从世间角度来讲,你在世间上很成功,做什么事情都很有能力。从出世间角度来讲,比如说建立一个道场,培养几百个人,真诚地让他们学习很好的佛法知识,我觉得,很多在家人有这个能力。同样的道理,在我们很多出家僧团中,从我们的水平也好、从我们的智慧也好、从我们的悲心也好,很多人应该是有能力的。

  佛教真正的意图,或者它的宗旨是什么呢?就是利益众生。在利益众生的时候,你不能一直只想到自己要有一种境界。

  我今天都在想,像德巴堪布的话,接近三十年前,我听他传讲《大圆满前行》的时候,他还是很年轻的,大概五十岁左右。但是一晃时间就过去了,他以讲经说法,一生都奉献给了众生。

  人生是那么短暂,在短短的人生当中,你有什么样的规划?我有时候想,一方面我们现在的佛学院,从世间角度来讲,在一段时间当中有这么多的人才集聚,是非常难得的,各方面的专业人才、发心能力都是很好的。我们可以一目了然地看出,在这个世界上,这样的机会是什么样的稀少。

  另一方面,我们还有很多的资源开发不了。可能自己没有福报,或者以各种原因,我的智慧在有生之年当中,不一定用得上,有这种情况。

  我想,大家应该尽量把自私自利的心放下来,尽量把一些担忧放下来,去为佛法做一些事情。在做的过程当中,也许不成功。即使不成功的话,我觉得也没有什么的。

  以前有一个堪布要建立一个佛学院,他说:“我现在进退两难,怎么办?”我说:“你还是努力吧!即使你没有成功,最后也不会有什么遗憾”。后来他说,这句话对他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现在还是做得非常好的。

  虽然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凡夫人,但我的心应该是比较真诚的,被上师们一直培养到现在。其实人生是很短的,做不了多少事情。你看,我们今天讲完了《经庄严论》的第六品,后面还有很长很长,能不能全部讲完,也不知道。以前霍西的曲恰堪布,在讲《经庄严论》的时候,好像到了十一品时,就圆寂了。法王如意宝是在讲《宝性论》的时候,示现圆寂的。他们都是在讲弥勒五论的时候圆寂的,我那天刚开始讲《经庄严论》的时候想,“我会不会也在讲《经庄严论》的中间死了呢?不会!不会!凡事尽量,能讲多少就讲多少”这样想过。有时候看,我们的寿命是很无常的。

  可能明后天要讲《大圆满心性休息》,而《经庄严论》可能暂时告一个段落。

  我如果没有死,很顺利的话,大概七月中旬以后,就开始讲《经庄严论》。因为中间,一个是金刚萨埵法会,还有我可能要到其他地方去。藏地的夏天本来是比较舒服的,也不愿意出去,但是也没办法,有时候是业风吹动,有时候是各方面的愿力吧,以这些原因,有时候也没办法。所以可能在七月中旬之后,才开始讲第七品。

  有时候想一想,你看,七品后面还有那么多的内容,能不能圆满,也是比较担心的。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要坚持。你们听者,包括今天网上听课的道友,也是有一定困难的。到最后的时候,我看看,有多少人能真正坚持下来。

  今年是开始讲《经庄严论》的第一年,我希望,我们今年年中的时候讲一部分,年底的时候讲一部分。年中的时候可能讲不了多少,夏天我的事情比较多一点。年初还算是可以的,已经讲了十六堂课,讲到了第六品,也算是比较可以吧。

  不知道我刚才讲了什么,总而言之,我希望,我们佛学院以后成为主要培养佛教精英人才的佛学院。人数不一定很多,但是里面的人,在素质上、人品上要优秀;具有真正想度化众生的胆量;具有洞察世间和出世间的、有远见的智慧能力;还要有胜过世间的一些智慧。因为处理一件小事就得罪这个人、得罪那个人的话,智慧不够也是不行的,世间和出世间的智慧都要很圆融。我们不敢说像法王如意宝那样得了不起,但是,至少也要是在世间当中很聪明的、很有智慧的人。有一群出世间世间都很圆满、修行等整个境界都很高的人的话,即使人数不多,也是可以的。

  我以前说过,我遇到一些居士,他们说金刚萨埵法会一定要参加。为什么要参加呢?他们说金刚萨埵法会期间的酥油稀饭特别好喝。这些人认为稀饭特别好喝,而有些人说金刚萨埵法会特别麻烦,那个酥油味实在受不了,不愿意参加了,各有各的不同观点。但是稀饭好喝也可以,不好喝也可以,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参加法会要念金刚萨埵心咒四十万遍,不饿死就可以了、不冷死就可以了,不要有过多的要求。

  我想,你们觉得在这里,“喇荣的稀饭很好喝”,这个不是我们主要的目的。我们在这里收留很多的乞丐、收留很多的野狗,以大慈大悲心,让所有的众生来到这里。如果这样的话,我现在是比较怕的,这里的人太乱、人太多的话,那最后都没有办法了。

  有些人以各种各样的原因,让的让、退的退,发生了各种各样的情况。我觉得,我们很多人包括一些堪布、堪母,如果你真诚对待一些事情的话,希望大家还是要真诚对待。如果你实在不愿意的话,我们也不会强求任何人吧。每一个人来到这里的时候,并没有人喊你来;离开这里的时候,也是谁也控制不了谁的。包括我在内,我一旦离开佛学院的时候,可能谁也不会挽留我;我现在不管到哪里去,也是如此。

  总而言之,你看,玄奘大师在那烂陀寺待的时间不长,但他回去的时候,最后变成什么样了?大家都知道的。我们虽然不能像他们那样、我们也不能跟他们相提并论,但是有时候依靠一些愿力,一个人的确会改变很多人的命运,这就是我们每个人来到这里之后的一种发心。尤其是,我们不夸张地说,我们喇荣的这个法脉,跟其他地方相比,在怀业成就方面的方法和力量有点不同,这一点,值得大家注意。

  我今天讲了这么多,《经庄严论》当中的第六修行品已经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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